马克蹙眉,显然对江洋的看法有些不认同。
江洋道:“你们把当初的关系看成了是婚姻,是美单方面的付出和华单方面的索取,所以才会认定了今天的过河拆桥。但实则是,当初的关系只不过是一场利益的交换各取所需,至于分手,只不过是因为美不再能给华想要的东西,那么这个吸血虫一样的东西自然不能再留着了。”
马克深吸一口气,想了想,不再回答。
江洋看向马克:“时至今日,不单单是你我,可以说全球任何一个组织,没有一个不想着制霸全世界,坐到头一把交椅上。大家都在争,都在抢。”
“能做老大,谁又愿意屈居人下,去做一个摇头晃尾任人宰割的老二呢?最应该慌张的,不应该是你我,不应该是华俄,更不应该是那些所谓的顶级家族们,而是坐在头一把交椅上的美国,以及已经掌握着独一份资源的塞恩。”
“面对如今的局面,他们是居安思忧,且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了。”
说到这,江洋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:“你说呢,马克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