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冠老者和赤面老者投鼠忌器,心知张小卒此刻正处在暴走边缘,一句话,甚至可能一个不经意的动作,就会刺激到张小卒,让他做出疯狂的事。
一时间,二人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,话也不敢说一句,憋屈至极。
“你——你可知道我是谁?你想过这么做的后果吗?我可是白云城齐家三小姐,你若敢杀我——啊——”红裙少女强忍着疼痛,本想出言威吓张小卒一番,哪知话没说完就被张小卒一脚踹在膝盖窝里,当即跪了下去,可张小卒硬拽着凤舞鞭没让她跪下,这一拽直将倒刺深深地钩进她的血肉里,有几处甚至已经钩到了骨头上。
“啊——”红裙少女疼得几近昏厥。
张小卒啐了口唾沫道:“你现在是阶下囚,还敢威胁老子?再敢废话,信不信老子刮了你的脸?”
张小卒捏着鞭稍上的扁棱形镖头,锋刃抵在红裙少女粉嫩的脸蛋上,上下摩挲。
红裙少女顿时花容失色,一时间竟忘了浑身的疼痛,颤着音惊恐道:“你——你——你千万不要乱来,你——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。”
对她来说,刮花她的脸蛋,绝对比杀了她还残忍。
这个残酷的世界,女人的地位远不如男人,可以说除了那寥寥几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豪杰,剩下的女人几乎全都是男人的附属品,地位低下自不必说,若再没有一张好面皮,便连成为附属品的资格都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