遂而辩解道:“缥缈宫金仙子,身娇体贵,何等高贵身份?在下便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让她舞曲助兴。是金仙子自己要舞曲为大家助兴的,在做的都可以作证。”
“放你娘的狗臭屁!”他话音未落,阮心远就破口大骂,道:“你若不开口,金仙子会答应?我就不信金仙子已经自贱到给一桌臭鱼烂虾舞曲助兴的田地。瞅瞅你们这桌子坐的都是什么人,除了尊贵无比的苏公子外,还有哪个有资格和金仙子同坐一桌的。”
说完朝苏谋歉意地拱拱手。
苏谋听见阮心远骂他是臭鱼烂虾,正要发怒,不曾想阮心远紧接着一句把他抬得高高在上,当即挺了挺腰杆,心里的不悦一扫而空,朝阮心远拱手回礼,觉得他说的话非常有道理。
阮心远目光再次看向宇文睿,不等他开口辩解,接着说道:“你这家伙看似斯斯文文,实则心机深沉,腹黑无比。你明知道金仙子钟情于你,可你并不喜欢金仙子,但你并没有强硬拒绝,让金仙子死心,而是欲拒还迎,玩弄金仙子的感情。啧啧,老子只看一眼就知道,坐在你身边的这位水灵灵的小姑娘,肯定是你另寻的新欢。”
阮心远的嘴巴着实厉害,
他也不管对还是不对,反正只要能摸黑宇文睿,听上去又合情合理的话,他都往外说。始终秉承一个原则,管你们信不信,反正说出来老子心里就舒畅,就高兴。
“阮心远,你放屁!”宇文睿被阮心远气得爆了粗口。
“你敢对天发誓你对身旁的这位小姑娘没有一点非分之想吗?”阮心远冷笑问道。
“哼!”宇文睿衣袖一甩,道:“你让本公子发誓本公子就发誓,你当本公子是街边的阿猫阿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