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她没有下来,也不敢下来,因为密室是苏谋的修炼禁地,没有苏谋的允许她不敢冒犯半步。
她躺在床上,回想方才苏谋的暴行,脸颊臊得通红,脸上尤挂泪痕,可嘴角却勾起了甜蜜的微笑。
“难怪书上说男人从战场上下来,都如饿狼一般凶恶,极具侵略性,需要合理的情绪宣泄,把从战场上带下来的煞气消磨掉。”
“也不能怪二哥。”
“二哥正值男儿血气方刚之年,却向来洁身自好,从未碰过女人,若不是父亲的丧事,今年我们就能结成好事,二哥也就无需再隐忍。”
“等二哥把从战场上带下来的煞气消磨掉,脾气自然会好起来。”
“是我对不起二哥。”
“怎能怪他?”
……
旱灾和战祸让白云城地下拳场的生意萧条不少,已经记不得多长时间没像今天这样爆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