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马扬蹄嘶鸣,如离弦之箭一般往山上冲去。
……
“咳——”
张小卒咳了一大口鲜血,他的右胸被李昊天的长枪穿了一个血窟窿,伤了脏腑。
但是他手中的骨刀刀刃正架在李昊天额头上。
李昊天仰面跌坐在地上,他的胸前有一道斜跨整个胸口狰狞伤口,鲜血直流,染红了他的白衫。
但是伤口的痛远不及心中的痛苦,他无法接受自己落败的事实。
张小卒收了骨刀,转身迈步朝北方离去,边走边道:“几个月不见,你变弱了。你的枪不再似先前那般凶狠果决,我从你的枪法里感受到了犹豫、迟疑和胆怯,你一往无前的心被新的情感羁绊捆缚了。”
李昊天苦涩一笑,没有反驳张小卒,因为张小卒说的没错,他已经不敢再像以前那般无所畏惧,因为有两个人需要他保护。
他活着,她们就有一片遮风挡雨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