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的望眼欲穿的赵全,第一时间下令出发,三万辆装满物资的马车顺利渡桥。
赵全高兴地仰天连笑数十声,发泄心中数日积郁的闷气。
然而由于大雨连绵,坚硬的路面早被雨水浸透,泥泞难行,以至于粮队行程缓慢。
赵全只能以走一步也比原地不动好来自我安慰。
有一辆马车深陷泥坑,几个大头兵怼着车屁股一阵吆喝,可是没把控好方向,生生把车给怼翻了。
幸而马车没有损坏,几个人三两下就把车重新装好。
“咦——”当中一人抱着装粮的麻袋惊咦一声,皱眉道:“这袋子里装的什么,怎么这么沉?”
说着他把麻袋担在车上,拿手隔着麻袋捏了捏,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,惊恐着嗓音朝另外几人叫道:“哥几个,我——我怎么感觉麻袋里装——装的是粗——粗沙呢。”
“别胡说,每一个麻袋都是我们自己人亲手装的,怎么可能装粗沙进去?”另一人板着脸呵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