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卒自鼻孔里哼出一声冷笑,道:“傅开年,你栽了!”
“我栽了对你有什么好处?!”傅开年气道,“你们四个害死我儿子,我都没去南境找你们算账,你们却还要跑到牧羊城来和我作对,不觉得欺人太甚吗?!”
“你儿子是死有余辜。”
“你不来南境找我报仇,那是因为你理亏、心虚,怕把事情闹大。”
“我们来牧羊城其实只是路过而已,你若不招惹我们,或许什么事都不会发生。”
“但天理昭昭,报应不爽,或许是你们坏事做尽,注定该遭报应了。”
“所以,傅大人,认栽吧。”
张小卒冷喝,随之勾起嘴角笑道:“大人之死活不在于我,在于牧羊城之百姓,在下升堂五天,若无百姓状告大人,在下定会放了大人,然后再给大人赔礼道歉。”
“哈哈——”
傅开年闻言大笑,旋即眼睛一瞪,上位者的气势散发出来,嗔目怒喝道:“本大人乃牧羊城城主,谁敢状告本官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