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大娃把周剑来放在里间床上,再次确认他只是暂时昏迷,伤势无大碍后,才放心地走出里间,恰好听见贺步采半感慨半诉苦的倾诉,当即困惑问道:“你贵为驸马,皇帝的女婿,难道还怕傅开年不成?”
“呵呵”贺步采摇头苦笑,道:“像我这种远离帝都,又没有实权的皇帝女婿,若没有这间茶楼称着身份,傅开年恐怕看都懒得看我一眼。”
“傅开年可真够嚣张的。”牛大娃道。
“他确实有嚣张的资本。”贺步采道。
“为富不仁,早晚是要遭报应的。”张小卒说道。
贺步采笑着摇摇头,他本想给张小卒三人讲讲傅开年为何有嚣张的资本,讲一讲傅家在官场上的浑厚势力,可是想到成王败寇,傅开年已经栽在张小卒四人手里,给他们讲这些压根没什么意义,于是便打消了念头。
转而说道:“不瞒几位,我是奉皇命在此接待诸位的人,接下来的日子我会教诸位一些面圣的礼仪,然后陪同诸位一起去帝都面圣,所以接下来的日子,还请诸位多多指教。”
“不敢不敢。”张小卒三人忙回礼。
“其他人应该早就到了吧?”张小卒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