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下的学子们全都难以置信地张大嘴巴,像看怪物一样瞪大眼睛望着张小卒,大脑因过度震撼一时无法思考。
他们八重天境的教习,就这么被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一肩膀顶飞了,还被顶得口吐鲜血,当场昏死过去,这说出去谁他娘的会信啊?
“呸!”
“就这点本事也好意思当教习,简直误人子弟。”
张小卒朝范昌凤摔落的方向吐了口唾沫,跟着纵身一跃,落在范昌凤身旁,探手抓住他的后衣领,将其提了起来,而后跃上擂台。
在学生们惊愕的目光注视下,他把范昌凤提到擂台边缘,使其双膝跪地,背北朝南,对着南境方向做出一个下跪磕头的动作。
杀人诛心,这本不是张小卒的行事风格。
可是不这么做,他心里的气难平。
范昌凤明明知事理,可他偏偏对此事漫不经心,不以为意,顾左右而言其他,根本不在乎南境人是否被学子们曲解误会,不在意南境人的名声被轻贱羞辱。
既如此,张小卒也要让他尝尝被人轻贱羞辱的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