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黄——小兄弟?”黄宝宝眉头一挑,特别咬重一个“小”字,上下扫量张小卒一眼,语气不满道:“我看你年龄也大不到哪里去,这个小字是不是有点不尊重人?”
“——”张小卒哑然失笑,想到自己十四五岁的时侯,也是讨厌被人当做小孩,便就理解黄宝宝的心情,于是敛起笑容,故作严肃地致歉道:“抱歉,是在下唐突了。敢问黄兄弟为何从上面摔下来?”
黄宝宝脑袋一耷拉,瓮声道:“还能为何?闯塔失败,被塔奴扔下来的呗。”
“闯塔?”张小卒听了反而更加好奇。
黄宝宝抬起眼皮,重新把张小卒和元
泰平打量一遍,然后道:“二位兄台似乎对这武圣塔一无所知,想必是第一次来帝都,并且是来自极遥远的地方,对我泰平学院没有多少了解。”
“黄兄所言一点不错。”张小卒应声道,“我兄弟二人来自南境白云城,生平第一次出远门,孤陋寡闻,还请黄兄不吝赐教。”
“南境白云城,那可真够远的。”黄宝宝点头叹道,随之面露担忧之色,问道:“不知兄台二人出来时,南境情形如何?大牙狗是否被击退?叛军是否被剿灭?旱灾如何?百姓如何?”
张小卒闻言颇感意外,没想到黄宝宝小小年纪竟能心系南境,为南境的形势和百姓担忧,不由得对另眼相看,遂认真地一一作答:“入侵的大牙狗已经被尽数歼灭,叛军向东南方向节节败退,苟延残喘不了几天了。天降甘露,灌溉万田,百姓虽然仍饱受饥饿之苦,但是已经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。南境,虽千疮百孔,但一定能够克服艰难险阻,焕发新生。”
“说得好!”黄宝宝听了张小卒最后一句话,精神倍受鼓舞,狠狠地挥了两下拳头,喝道:“似那浴火凤凰,涅槃重生!哎哟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