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——那就——嘿,有了。”
“怎么着?”
“瞪他。”
“啊?”苏锦没听明白。
“用眼睛瞪他,不说话,就这么直愣愣地瞪着他,只要你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他。
你想啊,他不讲道理,心里肯定是虚的,你这么瞪着他,他就会愈加心虚,搞不好晚上还会做噩梦。”张小卒一脸认真道。
苏锦噗嗤一声被张小卒逗乐了,摇头笑道:“瞧你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,差点我就信了。好了。文彦,扶你大叔去西厢房休息吧。”
苏锦的动作干净利索,说话的这会功夫已经把张小卒的伤口缝合,并敷上药缠了绷带。
自始至终张小卒哼都没哼一声,就好像伤口没长在他身上,感受不到疼痛一样。
可苏锦知道他是在强忍疼痛,装作不在乎的样子,因为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伤,让紧张和恐惧感占据小院,他在默默地照顾小院里所有人的情绪,让他们尽可能的感到放松和快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