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羊胡男人朝一个壮丁使了个眼色,那壮丁立刻会意,朝张小卒离去的方向跟了上去。
“大人,这小子似乎不是善茬,要不要先查查他的底?”一个壮丁靠到山羊胡男人身边小声问道。
“呵呵”山羊胡男人捋须一笑,神色不屑道:“他若不是善茬,能就这样走了?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,硬要管一管闲事,想在人前逞一逞威风罢了。没听说吗,周剑来的两个兄弟在南城外的荒山里大开杀戒,据说血水把安春河的河水都给染红了,半步大能都死了好几位,那才是不叫善茬。”
说着,他望向正互相搀扶,一瘸一拐离开的赵老四一家三口,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,心里喃喃自语道:“给活路不走,偏要走死路,贱!”
目光落在赵家姑娘细条的腰身上,他抬起右手放在鼻前深深嗅了一口,心中感叹道:“这赵家小娘子果真是香,只是抓了一把就手有余香,并且久久不散。难怪房家小少爷肯出那么大的价钱。”
……
“国舅爷是好人吗?”张小卒问叶明月。
“还不错。”叶明月点了点头,道:“宅心仁厚,乐善好施,是帝都城里为数不多的好人之一。只不过府上人多,难免有心术不正的下人狐假虎威,做一些持强凌弱的坏事。”
“照我说,你这闲事管的实属多余。”牛大娃撇嘴道。
“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。有本事借,就得有本事还。借了不还,何异于抢?再者说,借七十五两,三年才长五两的利息,国舅爷仁至义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