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知道,苏锦根本不是来服软认错的,分明是来宣战的。
巧得很,他这辈子最不怕宣战。
要战便战。
谁先说话谁是小狗。
他咬着牙根恨恨地想。
然而半柱香的时间过去,他腆着脸收回了刚才的赌咒。
因为他觉得自己可能要输。
他被苏锦盯得浑身刺挠,明明舒适地坐在椅子上,却如坐针毡、如受酷刑。
反观苏锦,气息匀畅绵柔,神情恬淡静谧,一双明亮清澈的眸子里找不到半分急躁或怒气。
她整个人宁静得就像和窗外寂静的夜空融为了一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