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这是我在崖上采摘的寒号草,晒干后存留下来的。”
“寒号草?那是人吃的东西吗?喂马马都嫌苦!”粉衣女子瞪起眼珠子叫道。
“这里是悔过崖,不是酒楼客栈,我十六年也才仅仅攒下这点吃食而已。”
“……我不吃!”粉衣女子语气决绝地歪头说道。
沈文君摇了摇头。
来这里的每个人在看到这锅菜粥时都会这么说,但最后全都食言了。
不是这锅菜粥有多好吃,而是他们全都扛不住崖上的苦寒饥饿。
最后吃得比谁都香。
这也是她为何一十六年才攒下这点米和菜的原因,大都被这些过客给吃了。
“我不信你就只有这些猪都不吃的东西,好东西肯定都被你藏起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