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激动得眼眶都红了,眼泪差点没掉下来。
他不是在为能去帝都而高兴激动,而是为自家主子能迈出院门而高兴激动。
作为张光耀的贴身仆人,他最是清楚自家主子非但身体有疾,同时心里也有病疾,若心病不除,那身体上的病也难根治。
张全觉得这座院子就是自家主子给自己画的一间囚牢,唯有他主动从这间囚牢里走出去,才有希望治愈他的心病,所以此刻听见自家主子说要去帝都玩耍,他才会表现得如此激动。
“什么真是太好了?”灶房里探出一个女人脑袋,望着门前屋檐下的主仆二人好奇问道。
这个女人名字叫珍珠,是赵光耀的侍女,她正在灶房里给张光耀熬药。
在这座不大的小院里,总共就住着眼前这主仆三人。
“爷说等雪停了要去帝都城玩玩。”张全大声告诉珍珠,生怕她听不见一样。
“真……真的吗?”珍珠听见后和张全刚才的反应一样。
只不过作为女人,她显得更加感性,一激动眼泪就不争气地掉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