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为父没想到的是,你性子竟然这么拧,四年时间都不肯放下。”
苏锦脸色苍白如纸,心口一阵阵绞痛,让她呼吸快要窒息。
许久,她深呼一口气,苦涩问道:“那您现在怎么又愿意将实情告知孩儿了?”
“因为那时候你对他的感情是盲目的,偏执且愚蠢,而你现在已经拥有了大智慧,理智且聪明。
当然,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瞒不住了。”苏翰林摊手无奈道。
苏锦被苏翰林夸张的动作逗笑了。
她觉得苏翰林说得没错,当年她对白墨用情至极至深,那时候她确实盲目且偏执,无论别人说什么她多半都听不进去。
别说白墨跑去了平洲,哪怕是跑到天涯海角,她也要追上他。
或许真会像苏翰林担心的那样,白墨仅凭几句花言巧语就能让她继续沉浸在虚假的爱情里,继续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