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把字抹掉,然后检查了下炎心果,还好,都还挂在腰上。
昨天见到牛大娃的悲惨遭遇,他当时就把炎心果从腹部移开,脱下衣服做成一个布兜,将炎心果装在里面挂在侧腰上。
他可不想成为用炎香果擦裤裆的第二人。
“我操!我操!我操!”不远处突然响起牛大娃的惊悚叫声。
张小卒望了过去,其实他睁眼醒来后的第一时间就看了一眼牛大娃,发现牛大娃和他一样,正在地上刻字,所以听见牛大娃的惊叫声他一点也不惊讶。
牛大娃也恰好向张小卒望过来,不等他发问,牛大娃就叫道:“卒子,我昨晚也碰到墓碑了,和你讲的一模一样。你看,我也在地上刻了字。”
他指着面前的地面对张小卒说道。
张小卒点了点头,一脸苦笑道:“我昨夜继续碰见墓碑,墓碑上多了一个字,就是说你在地上刻的字,同时也是刻在墓碑上的。”
牛大娃闻言大惊,问道:“那要是整个名字都刻完,之后会怎样?”
“我想……可能就躺在棺材里永远醒不过来了,我猜的。”张小卒脸色难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