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男子恨恨地瞪了焦楚云离去的背影一眼,然后看向戚哟哟好奇问道:“在下发现姑娘每天都会盯着墓碑看上许久,莫不是这墓碑上有什么让姑娘无法理解的古怪?”
“废话!”焦楚云听见白衣男子的问题,突然应声折返回来,说道:“触摸墓碑就会暴毙,墓碑上有无古怪还用问吗?”
“……”白衣男子怒视去而复返的焦楚云,心里怒吼道:“我问你了吗?谁让你搭腔的?你这该死的长舌妇!”
戚哟哟开口说道:“我家夫君名叫张小卒,而这墓碑上刻的名字是张小兵——”
“夫——夫君?!”白衣男子如遭雷击,打断戚哟哟的话问道:“姑娘你已嫁人?!”
“是,奴家已嫁为人妇。”戚哟哟答道。
她察觉白衣男子看她的眼神越来越热烈,这让她很不舒服,故而借此机会说明,打消白衣男子心里的念头。
焦楚云惊讶的张开了樱桃小嘴,圆圆的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,一副“我没听错吧”的震惊表情。
白衣男子刹那间脸色苍白,只觉心里被扎了一刀,痛得难以呼吸。
半晌他才缓过一口气,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道:“姑……姑娘玩笑了,在下观姑娘不像是出嫁女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