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得辛苦你陪师兄我多遭几天罪了。”
“我都已经在这里住了一年多了,早就住习惯了,早几天晚几天出去都一样。就是……算了,不提也罢。”天武道人笑着摇摇头。
“什么不提也罢?说话说一半,寿命少一万啊!”
“……”天武道人无语地瞪了余承阳一眼,想到寿命少一万的诅咒,只好讲道:“我之所以来灵洲给小卒寻降龙木,是想用降龙木给小卒做一套法器,然后让小卒来灵洲参加道法宗和力法宗举办的三年一度的道比大赛,争取拿个第一,踩一踩道法宗的脸。
但是以小卒现在的修为来参加道比大赛,根本是杀鸡用牛刀,没有一点悬念,想必小卒也没多少兴趣参加。”
“怎么没趣?老夫觉得有趣的很。”余承阳眉头一扬,嘴角勾起坏笑道:“你想想道法宗和力法宗两宗的天才,在擂台上被小卒一巴掌一个,扇苍蝇一样扇下擂台,这两宗的宗主以及他们的门众,会是怎样精彩的表情?想想就让人期待。”
“师兄的意思是?”
“我们没本事的时候,被人家踩在脚下欺负,蜷着缩着屁都不敢放一个,现在好不容易有一次本事,必须重拳出击,一雪前耻。所以,必须参加。”余承阳目光灼灼道。
“就怕惹怒了两宗,给小卒竖敌。”天武道人担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