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中有虚,没有说出余承阳和天武道人的身份。
“混账!”老祖冷冷瞪向向高寒,“无关紧要?无关紧要他能从我道法宗的天牢里逃出去吗?”
向高寒急忙解释道:“定是下面的人看守不严,把令牌钥匙弄丢了,否则牢门不会这般打开。混蛋,再敢装死信不信本宗主一巴掌拍烂你的脑袋?!”
霍泰已经醒来,可是听见向高寒被训斥,吓得他不敢睁眼,可惜向高寒已经察觉到他醒来了,让他装死失败。
扑通!
霍泰屈膝跪倒,身体瑟瑟发抖地伏在地上。
“说,是不是你把贼人带到天牢里来,还用令牌钥匙打开牢门把贼囚放出去的?”向高寒喝问道。
“不是,不是!”霍泰急急摇头,为自己辩解道:“弟子便是有天大的胆子,也不敢把外人领到天牢里来啊。”
“那你为何会晕厥在牢房门口?牢门又是怎么打开的?说!敢有半字隐瞒,这间牢房就是你的了。”向高寒喝问恐吓道。
“回禀圣祖,回禀宗主,弟子今夜在大牢门外值夜巡查,突然一猿两人从南边崖上闯了下来,弟子刚要高声示警,谁知被他们当中一人发现,那人修为很高,弟子被他欺到近前,一掌拍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