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并不是秦绰良心尚存,知道秦府是家是底线,不能逾越,而是债主们畏惧于秦家的爵位身份,怕惹来杀身之祸,所以不敢打秦府府宅的主意,否则秦府早就没了。
秦如兰听完柳氏的哭诉后,心里连道两个“难怪”。
昨天他们回到家里后,管家特意告诉他们,他们不在家的这些年,秦绰尝尝来串门,下人们不敢怠慢,每次都给予热情招待,但难免有招待不周的地方,请求他们夫妇二人不要怪罪。
昨天听管家说起的时候,她心里十分感动,觉得自己夫妇二人不在家这些年,多亏了二哥秦绰的照应,才让偌大的府邸没有荒废。
可是随后却听管家说,这些年多亏了城主大人的照拂,才让家里没有荒废,却只字不提秦卓的功劳。
她听了后有点生气,特意提了一句:“也多亏有二哥的照顾。”
管家听了后表情微僵,点头含糊地附和了一声。
现在她才明白过来管家昨天那番话的意思。
管家说秦绰常来家里串门,实际上恐怕是去寻觅赌资的,管家说热情招待,应该是礼数上招待周到了,但是又拒绝了秦绰的无礼要求,故而又说招待不周,请求他们夫妇二人不要怪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