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不知想到了什么,突然变了脸色,寒着一张脸从马车上下来,走到钱王氏的面前,照着钱王氏的脸颊甩手一巴掌,直把钱王氏扇得跌飞出去。
“贱妇!”钱通路寒着脸,压低嗓音喝骂道:“你这番话是什么意思?是怀疑我在酒里下了毒,毒杀自己的亲儿子吗?!”
钱王氏听了后脸色剧变,急忙爬起身冲钱通路磕头赔罪道:“老爷,您误会奴家了,奴家万万不敢这么想啊,奴家…奴家…”
她说着说着,眼睛里突然涌现出极具惊恐的神色。
钱通路不说酒里有毒,她万万不敢有这种念头。
可是被钱通路这么一提醒,她突然想起那夜钱若昀喝了一口酒后的反应,并且钱若昀那么匆忙的离开,却偏偏把那壶酒带走了,似乎…好像…真的像酒里有毒一样。
“贱妇找死!”
钱府门前,钱若鸿看到钱王氏被钱通路狠揍,不禁幸灾乐祸,心道:“四叔说的不错,此事是提也不能提的,否则传扬出去,被人背后议论,说父亲他毒杀亲儿子,那父亲的名声还要不要了。
所以父亲即便怀疑是我干的,他也不能真把我怎么样,还有母亲给我撑腰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