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卒也听得一愣一愣的,没想到齐裕竟如此能说会道。
经他这么一番辩论,非但把画脸定义成了年轻人喜欢的新鲜事物,和奴隶、囚犯脸上刺青的性质完全不同,还给他自己好色找了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不过张小卒看到的更多的是齐阿尔对齐裕的宽容和宠溺,因为这要是换成一个不受其待见的后辈子孙,这般叭叭叭地与他顶嘴,估计话还没说两句,就被他一巴掌扇飞了。
齐裕笑着朝齐阿尔行礼道:“小子想体验一下新鲜事物,恳请老祖允许。”
齐阿尔摆了摆手,示意齐裕随便。
“嘿嘿…”齐裕得意嘿笑,朝张小卒眨了眨眼,再次问道:“张兄,你脸上的画是自己画的吗?”
张小卒摇头道:“我是在一个街边小摊上画的,虽然是街边小摊,但是那老板的手艺当真了得,你看我这个都已经画了好几天了,还这么活灵活现。”
“洗不掉吗?”齐裕皱眉问道。
“有容易洗掉的,也有不容易洗掉的,我选的是不容易洗掉的,得过十天半个月才能洗掉。”
“能否劳烦张兄给在下领一下路?我也想试试,觉着蛮有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