褴褛男人突然又甩手给小眼男人另一边脸颊来了一记耳光,再次问道:“疼吗?”
小眼男生噌的一下跳了起来,怒气冲冲地瞪着褴褛男人吼道:“你是谁?再动手可别怪我不客气!”
褴褛男人神情一愣,随即怕打自己的脑袋叫道:“哎呀,我说的是九洲大陆的话,他说的好像是天外天的话,难怪我听他说话感觉十分怪异呢。那个…天外天的话怎么说来着?”
他捏着下巴回想了一会,从记忆力翻出曾经学习过的语言,然后操着生硬的口音问道:“我问你疼不疼?”
“我干!”小眼男人闻言大怒,“有种你让老子甩两个耳光试试,看疼不疼?”
“哈哈,疼就好,疼就好。”褴褛男人高兴笑道,“疼就说明不是在做梦。”
“……”小眼男人闻言呆若木鸡。
他只听说过自己掐自己,来判断自己是不是在做梦,从没有听说过主动扇别人耳光,也不问人家有没有需求,硬帮别人确定是不是在做梦。
这他娘的分明是乘机占便宜。
其实他不知道,褴褛男人不是说他不是在做梦,而是在用他的疼痛,来双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