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春雷惊疑不定地盯着张小卒,眼睛里不自觉地闪过一抹惊惧的目光。
他向南边天空望了一眼,似是在张望谁的到来。
张小卒没有乘势追击,而是站在原地拍了拍手,骂骂咧咧道:“明明是你的狗孙子先对我动的杀心,我是被迫将其反杀,他若不死,那死的就是我,所以他活该该死,可是你个老东西每次见了我就大吼大叫,搞得自己多冤枉多可怜,搞得我多穷凶极恶多十恶不赦一样,真是老脸不要,一点道理不讲,这么大岁数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。”
“你——你——”柳春雷被张小卒一顿数落,气得胸口剧烈起伏,用匕首指着张小卒“你”了半天也没顺过气来,最后“啊”的一声嘶吼,暴怒嚎叫道:“该死的是你!你一百条命,一千条命也不值我孙儿一条命金贵!老夫不但要取你的狗命,还要取你全家老少的狗命,用你们的人头祭奠我孙儿!”
张小卒歪了下脑袋,左手在脖子上轻拍了几下,朝柳春雷勾了勾手指,道:“老东西,脖子在这里,有能耐来砍。”
“死!”
柳春雷猛地扑向张小卒。
“何以止杀,唯有杀之。”
张小卒嘴里喃喃了句,原地未动,轰出一拳。
柳春雷已经感受过张小卒力量的可怕,不想和张小卒正面硬碰,见张小卒轰来一拳,当即展开身法,绕到张小卒身后,匕首刺向张小卒的后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