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!”
张卒破口大骂,一下子泄了心气,似霜打了一样,整个人都蔫了,身体无力地往后躺倒在草地上。
又失败了。
和之前的几百次一样,都是坏在这最后一步。
“哎,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?”
“为什么无法脱离?”
张卒望着满密密麻麻的红色符文,想破脑袋也找不到原因,禁不住脑仁疼。
“要是师尊在这里,有他老人家指点两句就好了。”
“实在是太难了啊!”
张卒气恼地抓了抓头,近乎抓狂,欲哭无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