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以为子鸳在稻田里扒拉,是为了缓解尴尬呢,原来竟真在研究稻谷。
站在不远处竖着双耳偷听的元康乐,沮丧的脸上顿时重新涌现出希望之色,刚刚听见子鸳说“不好说”时,他以为自己被判死刑了。
张小卒摆摆手,道:“先不说水稻的问题,为师刚刚问过元康乐了,他对你非常满意,也了解你的身世,愿意和你携手与共,共同迎接未来的美好生活,以及面对沿途路上的各种困难。
你的意思呢?
实话实说即可,不必顾虑什么,成则成,不成也没什么。
你们未来的路还很长,不要因为一时勉强让自己过得不愉快。
你看,天赐和天佑等小辈,我们都给他们定了娃娃亲,不过为师和你师伯师叔们事先都有约定,若是他们将来长大后对我们定的娃娃亲不满意,那娃娃亲便不作数了。
为师说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,婚嫁大事关乎自己一辈子的幸福,不要勉强自己。
不论你做出什么决定,为师都支持你。”
子鸳听了不由感动,觉得张小卒真是把她当自己闺女看待了,感激地朝张小卒深深地鞠了一躬,红着脸蛋小声说道:“子鸳觉得元师兄也不错,全凭师父做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