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勤恳而认真，日后当个全职的夜班服务员也不错。
不过人有集体户口，鬼估计也有类似的路子。
苏洛听着几人的交谈，心说长知识了。
面带三人期盼的目光，苏洛略微沉吟了下，便点头道：“也好。”
见苏洛没有说话，聂小倩忙道：“我可以帮您端茶倒水，打扫卫生，接待客人……”
今日的酒单重新刷新。
目送他捧着酒杯兴冲冲地走出酒馆，瑟琳娜不由将视线投向那个树妖之心所化作的唯一一杯限量酒。
“人有人籍，鬼有鬼籍，若是无法将尸骨埋葬祭奠，便无法获得鬼籍，从而获得投胎的路引，”燕赤霞解释道，“这样流落在外，便成了孤魂野鬼。”
这位楚楚可怜的女鬼这一刻也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