菊田阳翔的脸色迅速变化,心中很是纳闷。
他在千早学园的职位,属于是家族的锻炼任务,详细点说则是在教育界发展的踏板。
菊田家在教育领域缺乏根基,更没有自家的强势私立一贯制学校,因此他才需要在千早学园受气。
说是受气,实际上已经比普通教师的待遇宽容太多,纯粹是少爷脾气大水平又菜。
对于菊田阳翔的工作成果家中长辈非常不满,前些日子祭拜祖宅的时候菊田阳翔遭到了可耻的罚跪——和旁系一位与极道厮混斗殴惹事生非的青少年一起跪。
何等的耻辱!
但那件事,仅仅是菊田阳翔本人和少数亲人知晓,怎么能传到千早家的赘婿小白脸耳朵里?菊田阳翔很费解,比起费解更多的是惶恐,生怕清悠继续说出他的糗事,丢下一个好勇斗狠的表情,拂袖而去。
办公室里的同事们发出轻快的笑声。
岛村瞳没有笑,而是有些羡慕,她好佩服前辈这种性格,明明是很容易遭人口舌的赘婿,却总能风轻云淡地把别人攻击性的话语怼回去,而且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样子。
反观岛村瞳自己,在应对社交恶意的时候,脑子总是转不过弯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