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爱璃朝着车窗外深深望了一眼,“她没跟我说今天要来。”您猜怎么着?
画板恶魔,当然是要不速之客才够味。
清悠甚至已经懒得费脑筋去判断绫乃这波到底要不要搞事,这就像计算国足的理论出线可能,算了也白算,不如直接躺平。
果然。
当二人前往茶室面见弦一郎以及爱璃的爷爷奶奶,绫乃和她的母亲也在。
绫乃的母亲与她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个子不高,消瘦、优雅、恬静,笑眯眯地与年轻的千早夫妇打了招呼,却没有做更多的寒暄,而是与弦一郎继续着方才的话题。
“……关于进出口商行这部分质押的股权,我们希望最近能用现金收回来。就权当做绫乃的嫁妆了。”
“不错的主意。”弦一郎咧嘴笑,这位老来得女的千早家族掌门人有着宽阔的肩膀以及旺盛的须发,轮廓分明的五官带有鲜明的绳文血统特征。
爱璃的五官也很是立体好看,继承了父亲部分的锐利气质。
“但是。”弦一郎话锋一转,“我记得最近画廊的现金周转不容乐观吧?在大选之前,优先保障必要的流转通畅,委托你们办的事,不要耽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