瞳仁颤动,似乎马上有血色要涌现,直觉告诉清悠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爆发了,然而所谓宽敞的试衣间拢共也就这些面积,他避无可避。
于是终究还是被愤懑的爱璃站起身,揪着衣服的前襟,怼在墙壁上。
“「请自重」,意思是我自轻自贱吗,嗯?”
“倒也……”
“伪装成为夫妻是我们的义务,所以任何夫妻间的行为都可以做,合同是这样写的,我也是这样执行的,有什么问题?”
“但现在……”
爱璃不想听小猪狡辩了,她使用绵长稠密的吻打断清悠的话语,清悠有些窒息,不仅仅是因为爱璃的吻咄咄逼人,更因为她那不顾一切的态势,显然是已经完全动情了。
不是,为什么啊,凭什么啊?
良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