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呀,这才是我认识的清悠君,果决一点。”
这无关乎果决。
实际上是清悠给自己设置的心理阈值,如果习惯了不戴,那或许就回不去啦,人总是下意识向往更加舒服的途径,尤其绫乃又烫烫的、纹路缠绵,清悠认为自己但凡尝试过一次,那大概以后每次都是不戴了,也就是说绫乃要建立长期有效的碧云措施,这似乎就欠了太多人情债,人情可不是那么好欠的。
可是绫乃反复地在清悠耳边念叨着会有多么舒服,蛊惑着,双手忙个不停,不断地冲击着清悠的理智。
清悠努力地抵抗着,他的想法是糖衣吃掉炮弹打回去。
也该反击了,他想,于是顺着绫乃的后背,沿着油光面料朝下,一直到……
绫乃是理论大师结合在清悠这边获得的些许经验,清悠则是没多少理论但经验丰富过头了,很快便得手,她努力压抑住嗓子里的声音,将重心抵在清悠身上,不住地颤栗,忽然,她把手伸进包里,不知道在做什么。
下一刻,时间静止。
这timing不赖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