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个生性凉薄的侄子,盛樵农心里就是一声哀叹。当年他大哥去世的时候,就对他和父亲说过“重阳无德,不堪重任!”
这些年里,盛家家世渐颓也是因为盛重阳自私自利,只顾着自己一家的私利,平时对于族中的事务根本就漠不关心。盛家上下一盘散沙的局面,他要付很大一部分责任。
听到盛重阳的话,盛樵农并没有开口,盛樵山却在一旁冷笑道:“重阳,当年你爷爷去世前,不是让你和你二叔以谁敢解这块毛料就由谁接族长之位吗?你当时可是自动放弃的?怎么……现在看着关毅解涨了,你又心痒痒了?”
听到五叔的揶揄,盛重阳脸上立时显出一丝尴尬,他支支吾吾地说道:“缅甸那边突然发生政变,其他人家的毛料要不就是临时撤标,要不就是提价拦标……我们家的这块毛料,却还是以两千万的低价便宜了那姓关的小子,我这不是替大家着想吗?”
“那你昨天怎么不去拦标呢!”盛樵农冷哼了一声说道。
被二叔这么一说,逼到了墙角的盛重阳“呃呃”了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了。
“当年我解了这块毛料的第四刀,你爷爷去世前就说过,盛家人无缘福薄不能再解这块毛料了!你们难道都忘了吗?现在看着人家连连解涨,你们就见利起意了……”
盛樵农看着满屋子的子侄,平日里过年祭祖都没有来得这么齐整!想到这里,他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今天你们来也正好,我已经想了很久了,这块毛料这次卖出去一共可以得两千万。盛家五房每房分四百万,哪家要领钱的,就视为分家……”
分家!
听到盛樵农的话,在场的盛家子弟一下子都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