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娄钧同志,你去永薪县任书记也不短了……我听说应该有两年多了吧?”张诗三平静地问道。
娄钧点了点头说道:“还有两个月,就满三年了……书记,我的工作没做好,将近三年了,一直都没什么起色……”
娄钧的话是实话,当然他现在说这些其实也是在为自己的将来落个伏笔。他猜测张诗三接下来应该会问问永薪县的情况……到那时他也可以把这几年的在永薪工作遇到的一些问题好好说说。
果然,张诗三一脸肃然地说道:“永薪县这几年的工作只能用业绩平平这四个字来评价,既然你都已经去了近三年的,工作一直没有打开局面,你的责任的确不小啊……”
听到张诗三的评价,娄钧虽然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,但后脊梁还是有点发寒……他涨红了脸低着头沉默不语,等待着张诗三进一步的批评。
不过他料想之中的雷霆并没有爆发,张诗三反倒是很平心静气地说道:“我知道,基层的工作难做,我也是从基层起步的,你们的工作压力大,各方面条件也弱……不过永薪县的症结到底在哪里,你有考虑过吗?”
虽然,今天娄钧是来汇报下垅村的事件处理情况的,但张诗三聊了几句之后,就把话题拉回到了昨天会议上想要谈而没谈的那个话题上来了。
娄钧听到张诗三这么问,脸色尴尬地点了点头说道:“永薪县的基础是薄弱了一点,不过潜力还是有的,现在的症结……如果让我总结的话,就只有两个字——僵化!”
张诗三听到娄钧说出“僵化”两个字之后眼前一亮,随即饶有兴致地看着他……这是在等着他把话说下去。
娄钧在心里略微组织了一下之后开始说道:“永薪县是老区县,兴吉的很多干部都是永薪出去的,在兴吉有个说法叫永薪是兴吉干部的摇篮,而在永薪也有一个干部摇篮就是上垅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