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不器笑道：“这都是她们自愿的，主任，您就给她们一个机会吧。”
郑主任气道：“我说了，公司有公司的章程，就算你们在这里干活，也不能坏了规矩！”
周不器朗然道：“这是自然，一码是一码，这点道理我们还是懂的。主任，您别激动，我们就是彰显一下新生代大学生的活力，对于这个奶茶店，我们是一定要开起来的。”
郑主任有点上头。
让一群大学生给自己打扫卫生，这传出去了，自己的名声可就臭了。当下有些恼火道：“满大街的奶茶店，也没听说谁是来找研究所专门研制的配方，怎么？你们就非得要独门秘方？”
郑主任不由得一愣。
研究所是有级别的，郑主任就是个正科级干部。
周不器又道：“主任，我们为什么不能研制出自己的配方？”
“你说得有点道理。”
郑主任的情绪平静下来，忽略了那些打扫卫生的女大学生，慢慢琢磨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