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谢泽神情坦然,“昨天我不是突然被殿下叫走了么?我就跟他说,有些话还没说完,他今日就特许我们再见一次。”
韩濯缨点一点头:“殿下果然仁厚,通情达理。不过哥哥,我们昨天都见过了,今天再见不太好吧?毕竟是在宫里……”
昨日皇帝的突然出现可是吓坏她了。
“我找你有点事。”谢泽打断她的话,自怀中取出一物来,递到她面前,“你看看。”
“咦,这不是我做的荷包么?”
谢泽指了指:“线头开了。”
!他昨晚亲自动手,认真将这荷包洗了洗,晾在暖阁中,今早发现已经干了。荷包上的酒渍经过清洗,已然消失不见,但是荷包却开线了。
韩濯缨看见露出的线头,尴尬而又难为情,脸颊微微发红:“我不知道啊,我以为我做的很结实的。”
她想着虽然不算美观,但至少结实啊。怎么线头都开了?
谢泽声音淡淡,只阐述这一事实:“可它确实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