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皇子虽是齐家玉的亲表哥,但他刚被皇帝敲打过,又离京在即,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多事,就也借着醉意告辞离去!去。
这场家宴就这么散了。
谢泽无暇细想在场诸人心内究竟是什么想法,他担忧的是,这荷包是否还能保得住。
他解下荷包,放在灯下细细观看。
被酒滴泼湿的地方已经干了,只留下明显的酒痕和淡淡的酒气。
谢泽拧着眉,心内颇为懊恼。早知如此,他今晚就不该把荷包坠在腰间,更不该放任那个齐小姐近前。
他这才第一天佩戴,就出了这样的岔子。他几乎能想象到她得知此事后失望的眼神。
“殿下。”长寿端了一杯茶过来,小心道,“长寿瞧着这荷包也没怎么坏……”
谢泽怫然不悦,伸手指了指荷包上的酒痕:“没怎么坏?你瞧这是什么?”
长寿瞅了一眼,看到了淡淡的酒痕,他小声道:“其实可以让人洗洗,应该能洗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