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濯缨见她高兴,不想扰了兴致,也跟着问:“那她们猜出什么没有?”
“二姐姐说,可能荷包不要紧,要紧的是荷包里盛的东西。可是,陈表姐却说,肯定是荷包的缘故。因为她离得近,看见那个荷包特别丑,一点都不精致,比针线房里手艺最差的绣娘做的都不如。可皇兄还愿意戴在身上,那能有什么缘故?只能是送荷包的人在他心!心里很重要啊……”
一旁的宋净兰小声插话:“其实还有另外一种可能。”
“什么?”
宋净兰一本正经道:“殿下心情不好,她倒霉,不巧碰上了。”
“我是说可能……”
见两个小姑娘似有争论一番的架势,韩濯缨轻咳一声,做个手势示意她们停下:“好了,旁人的事情,我们就不聊了。昨儿情况特殊,今天可不能再偷懒了。”
六公主和宋净兰只得停下话头,开始认真学习武艺。
不知不觉一上午的时光匆匆流过,很快就到了晌午。
她匆匆出去,果然看见了长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