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穿过窗棂照进来,洒在她身上。她低头缝补着荷包,神情专注,侧脸安静而美好。
谢泽也不说话,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,不知不觉就有些出神。
只是线头开了而已,韩濯缨竟补救了一刻钟有余:“啊,这下好了。”
将缝补好的荷包重新递给兄长时,她后知后觉地想起一件事来。
明明是他不小心把荷包弄脏弄坏了,怎么倒像是自己误会了他、欺负了他一样?
“怎么了?”谢泽接过荷包,注意到她神色有异。
“没什么。”韩濯缨摇一摇头,“以后不准再给弄坏了,也绝不能送人。”
谢泽信誓旦旦:“我肯定不会。”
韩濯缨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算是将此事轻巧接过。她回想起来,也倾向于可能是自己想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