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谢泽眉眼淡淡的望着她,墨黑的眼底蕴着浅浅的笑意:“嗯。”
“韩姑娘,刚才我想跟你说的,可雁鸣不让,想是要给你个惊喜。”马大伯的声音在车外响起。
韩濯缨在兄长对面坐了,眉眼弯弯:“确实是惊喜。”
马大伯驾车前行。
而韩濯缨则悄声问:“你怎么今天就出来了?能在家里待多久啊?”
“跟殿下告假,他准我待到明天。”谢泽理了理衣袖,慢条斯理,“毕竟是妹妹及笄,这可是大事,我不可不到。”
韩濯缨一眼瞥见他腰间所坠的荷包,是她亲手做的那个。看来并没有给太子,这让她心里有些欢喜。她“啧”了一声,口中却道:“太子殿下对你可真好。”
谢泽眉心直跳,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又发出这样的感慨,只含糊一句:“殿下仁善,对身边人一向很好。”
“嗯。”
韩濯缨不再深想,反正兄长在殿下身边做事,殿下善待他,倚重他,是好事而非坏事。至于他们私交究竟怎样,她这做妹妹的,也不必细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