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泽轻笑,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,故意道:“那要不是呢?”
“如果不是,那也喜欢,只是没那么喜欢而已。”韩濯缨放在发间虚虚比了比,可惜此地没有镜子,她有些遗憾地将它重新放回匣内,“重点不是簪子,是这份心意啊。”
谢泽牵了下嘴角,谦虚两句:“嗯,是我做的,第一次做,做的不好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是第一次做?也许你之前做过,你不记得了呢。”
谢泽神情不变,点一点头:“嗯,你说的也不是没可能。”
“所以,这簪子我好好保存着,我给你做的荷包,你也绝对不能送人。”
谢泽有些无奈,她还记得这事呢。
此刻路上没多少行人,马大伯将马车赶得飞快。
忽然一个急转弯,马车内的韩濯缨正在观察匣子外面的花纹,也没留意,一个踉跄,直接扎在了兄长身上,脸结结实实撞在他胸口。
谢泽下意识揽住了她:“小心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