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一出口,他又觉得不对。那是北斗教旧部,并不是一般的歹徒。
宋雁回一下子清醒过来。她从没见过一向斯文的长兄露出这样可怖的神情。她连声道:“我不是,我没有!我是听别人说的。”
方才宋佑安还在想着,是不是自己因为先前金猪吊坠一事,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这个妹妹,但听到这句“听别人说的”却让他的心更冷了几分。
太子刻意压了消息,即便是参与救助的人,也都以为那歹徒是个女子,甚至连他也是刚得知所谓的“歹徒是女子”只是太子殿下保护缨缨名声才有的说辞。
连母亲都不知道缨缨出事,雁回又是从哪里知道的分毫不差?
哪怕雁回声称她是胡乱猜测的,他都更能接受一点。
宋佑安冷声问:“别人?哪个别人?”
面对他的步步紧逼,宋雁回咬了咬牙,一把甩开了长兄的手,委屈极了:“是,我是知道,那又怎么样?就因为我知道,所以就一定是我做的吗?她小时候得罪了人,人家回来报复,也能怪到我头上去?”
宋佑安沉声道:“你果然知情。”
连有旧怨这一点,她都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