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应弘沉声问:“什么话当面说不得?”
他也有话没问完呢。
宋佑安笑笑:“与家父有关,毕竟是家事,不好给外人知晓。”
一听说涉及养父,韩濯缨立刻紧张而又认真:“爹爹怎么了?”
她跟着宋佑安大步走出厅堂,在院中站定,再次询问:“大哥,爹爹怎么了?”
“父亲没事,是你大姐姐。”宋佑安道,“清兮被退婚一事,你也有所耳闻吧?”
韩濯缨轻轻点一点头:“我知道,兰兰说过。”
她被要求离开临西侯府后,就再没踏足过宋家半步。她与长姐接触不多,同在宫中时,见面次数也有!限。长姐辞去女官之职回家后,更是没再见过面。她也只是从宋净兰那里,偶尔听说一点宋清兮的近况。
“骆家欺人太甚,骆垚坠马断腿,还能怪到八字上去?”
韩濯缨心里隐隐猜测那位骆公子断腿一事,可能另有隐情。但是她既然能猜到,长姐肯定也能猜到,且比她知道的更清楚透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