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泽面色不易察觉地一僵,抬脚在长寿屁股上踢了一下:“你脑袋里都装的什么?孤是那种人吗?几个月都等不得?”
这一脚并不重,可长寿不敢躲,只能顺着往前踉跄了两步,捂着被踢的地方,嘿嘿一笑:“这不是想着怕情难自禁吗?”
谢泽冷哼一声,心想,再情难自禁也得忍着。
只是这几个月,确实很难熬。不过心里有期盼,煎熬的同时也倍感甜蜜。
回想起她今日穿着玉色寝衣的模样,谢泽双目幽深,连喝了两杯茶,才压下了心头的燥热。
韩濯缨也不等成亲了,当天晚上,她就舍弃了那又软又薄的玉色寝衣,另换了一身。
可能是白天睡多了,也或者是心里存了事,她晚间躺在床上,久久难以入眠。一闭上眼睛,想到的就是他在她耳畔:“缨缨,你穿玉色好看。”
她脸颊发烫,用手帕蒙着脸,抱着枕头在床上滚动了好几圈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终是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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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佑安得知宋雁回被四皇子带进宫中时,已经是次日的傍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