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濯缨笑笑:“有劳太医了。”
老太医口称不敢,认真写下安胎药方,又交待了不少注意事项,这才领赏离去。
韩濯缨伸手轻抚平坦小腹,轻轻叹一口气。
“怎么了?”谢泽坐在她身旁,伸臂环住了她肩头,“身体不舒服?还是不高兴?”
“都不是。”韩濯缨摇头,她秀眉微蹙,脸上有担忧,也有懊恼,“我是后悔喝了那一杯酒。早知道,我不该喝……”
虽然太医说没事,可她依然有些许不安。
她亲缘淡薄,感受到母爱不多,她想做个好母亲。
谢泽轻轻拍了拍她:“别多想,没事。太医方才不是说了吗?脉象正常,并无妨碍。”
韩濯缨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