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栩站在落地窗前，点香烟的时候，才发现手有点抖，半天都点不燃。
“我来吧。”季子渊穿着白大褂过来给他点燃，目光复杂，“你失控了，是不是病又发了，我看你烟瘾也加重了。”
“今天见过霍岚，情绪失控。”霍栩心情烦乱，“她怎么样了？”
“医院里的女医生给她检查过了，血止住了，但缝了几针，”季子渊看了他一眼，“你也够疯狂的，医生说了，姜倾心刚经过初次，都还没恢复过来，至少要休息两三天，你倒好，简直往死里整，女人不是这么怜爱的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霍栩猛地转头看向她。
“刘医生是那么说的，你也知道刘医生可是我花了不少钱从国外挖回来的顶尖人才，人家见过的病人太多了，这方面的经验挺足的。”
季子渊说的每一个字，都像炸弹一样在霍栩脑子里炸开，嗡嗡的。
所以......昨天姜倾心真是第一次？
是他误会她了？
“她......她真没跟梁维禛发生过关系？”霍栩感觉一向运筹帷幄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