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缓缓坐到宁乐夏对面，似笑非笑，“宁小姐知道的可真多。”
“当年，如果不是我出现，霍栩现在可能已经疯了。”宁乐夏道。
“你知道就好，你破坏了我的计划。”男人扯唇，“如今却还好意思和我谈合作？”
宁乐夏笑了笑，“我想你并不想暴露自己的真面目，而且我手里有证据，三年前，当我接手霍栩病的时候，我就察觉到他的药被人动了手脚，并且对方的手法很高明，除了我这种顶尖的心理医生很难被人察觉。”
男人沉默。
宁乐夏给他倒了杯茶，“三年前的事我大致了解过了，当年的乐璇是姜如茵易容的，后来姜如茵去哪里了，除了你们之外也不得而知。”
“我们？”男人笑了。
“能瞒天过海瞒过京城三少，我相信不止你一个人，背后还有人，”宁乐夏笑道，“其实我也是挺感谢你们的，一回来就让霍栩和姜倾心发生隔阂，并且送了我最讨厌的宁潇潇入狱，让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整垮了宁家，我早就想跟你做朋友了。”
“你就不怕霍栩知道？”男人冷笑，“你这个女人可真阴险啊，霍栩每日跟你同床共枕都没看透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