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05章
深夜，会所里。
季子渊好不容易找到霍栩时，他已经醉的一塌糊涂了，可手里还在拿着一瓶烈酒往嘴里灌。
“别喝了，再喝你这胃受不住。”季子渊拿走酒瓶。
“把酒给我。”霍栩醉醺醺的双目微微发红，他用力拍着自己心口，喉咙暗沉沙哑，“只有胃疼，我这里才不会那么疼，我他妈不是个人，我怎么......能那样伤害她。”
季子渊眼底流露出深深的复杂，认识那么久，他第一次看到霍栩......哭了。
是真的哭了。
“别那么说。”季子渊坐在他边上，点了根烟，“谁也没料到陆力扬是被人陷害的。”
“子渊，你说......这一切是不是乐夏干的。”霍栩茫然的看向他，“我不想怀疑的，可如果不是她说要陆力扬的手指，我不会去砍，不是宁泽昙让我打官司，我今天也不会出庭，也是这一切，让我和姜倾心彻底无法回头了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，要说是她的话，那乐夏隐藏的太他妈恐怖了，一个人连死也可以用来设计，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做到，不过那两个人到现在都查不到一点眉目，以乐夏和宁泽昙两个人应该没这种本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