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一个刚被丈夫抛弃还流产的女人抛进了冷酷的精神病房,她究竟是如何绝望度过的啊。
他的倾倾,她到底吃了多少苦,收了多少伤,难怪她那么恨他啊。
从来没有一刻,霍栩像现在这样憎恶自己。
“言赫,医院那次倾倾假死,是不是......也有你参与。”霍栩忽然问。
“对不起,大少。”言赫没有再掩饰了,“是我当时看情况不妙,通知了二少,如果不那么做,姜小姐会撑不住的,她当时已经服药过度神志不清了。”
“你做得对。”霍栩拍拍他的肩膀,感激的道:“言赫,谢谢你。”
“您不怪我就好。”言赫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