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昨晚被姜倾心砸了后,他憋了一晚上的怒火。
早上,刚到公司,他便将田思然按在办公桌上发泄怒火。
“舅舅,最近冻干粉针这条生产线......。”
陆筠言推开办公室的门进来,忽然看到里面的一幕,完全傻眼。
他没想到一向温文儒雅的舅舅竟然能在办公室里做出这种疯狂的事,而且他舅舅不是一心只爱姜倾心吗,他怎么能......。
“啊......。”田思然吓得连忙穿好衣服。
梁维禛脸上充斥着狼狈、难堪,眼眸深处还闪过一抹懊恼的羞恼。